了内伤。回来后,他一直在洗涛庐内休养,不想后来竟……唉!”常思豪默然,心道:“记得当时游老表面从容得很,原来是在硬撑,我却没毫没留意。不知郭书荣华瞧没瞧出破绽?”目光散乱中往后搭去,忽然奇道:“咦?人呢?”
方枕诺问:“什么人?”
常思豪道:“小雨啊,就是那位明妃……那个小尼姑。”方枕诺道:“哦,她执意要走,我挽留不住,已着人将她们送出总寨去了。”拱手道:“国师,上师,侯爷,咱们到阁中叙话。”常思豪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来!”
银波逐月走,碧水卷星潮,港口上红灯血照,栈桥平远,涛声肃穆雄壮。
白教众僧登上大船,松绳解扣,正要起航,却听后面有人喊叫,裂山小道上瘸瘸拐拐奔下一个人来,上了栈桥。
荆零雨一见身形便知是常思豪,皱了皱眉,道:“不用理他,咱们走!”
巴格扎巴到船栏边探手去抽舷梯,忽听“笃”地一声,一柄长剑飞来,横插船帮,卡住了梯子。
常思豪拔剑一踩,翻身而上,急切道:“小雨,你怎么真的走了……难道你真要去西藏做尼姑不成?”伸手来扯荆零雨的衣袖,却被她一甩手挣开。丹巴桑顿、波洛仁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