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人家的菜,因此未敢轻动,此刻一听话头便明形势,忙向大船上喊道:“这位是云中侯常思豪常侯爷!大伙儿切不可轻举妄动,恐坏了侯爷的性命!”
官军们认出喊话的正是曾掌爷,瞧他被缚舟中,立刻一阵骚动。国家出兵历来要有太监督军,这次却派来东厂掌爷直接指挥作战,意义更是非同小可,如此重要的人物落在人家手里,就算得胜荣归又有何用?大伙儿再长它十七八个脑袋,也不够东厂砍的。
余铁成见自己喊了半天,官军没有反应,曾仕权一句话就引起回响,不禁发冷笑道:“瞧瞧!人家这东厂的掌爷,倒比你这狗屁侯爷要管用得多了!”
曾仕权见他说话时刀锋又在常思豪脖子上压得紧了一紧,忙喊道:“你那刀可小心些!伤到侯爷一点油皮,不是耍处!”余铁成冷哼道:“怎么,这狗屁侯爷在你眼里,倒还值金值玉了?老子这就来个削金切玉,给你切出个样儿来瞧瞧!”曾仕权怒道:“你敢!”
常思豪明知他这一句句是把自己往死里逼,却也毫没奈何,却在这时,君山岛上忽然锣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