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瓦剌国师和黄教领袖,又救了侯爷,这趟总算没有白来!”俞大猷瞧常思豪血透重衣歪坐在甲板上,赶忙近前察看伤情,陆荒桥道:“先别说这些!姬野平马上就要冲过来了,大伙赶紧准备……”话犹未了,就听两翼炮声连串,旁边一艘官船上忽然传来欢呼之声,急向湖中看时,只见在成排下落的水柱间有一团火球正自腾起,木板飞碎,烟焰扯天,显是命中了姬野平所乘的小船。
曾仕权本打算操炮亲自打第二发,一见这情景气得直骂:“谁打的?谁打的?”
俞大猷笑道:“掌爷息怒,我手底下这些小兵牙子抢功心切,不懂事儿。还望掌爷谅解,万勿怪罪呀。”
曾仕权听出这话里另有别音,至于具体所指,心里也明明白白。当下皱皱鼻子,把骂人的话又都咽了下去,大白脸上的细摺儿又扎起花来,笑道:“怎么能呢?立不立功的都在其次,我也是一时来气,想亲手炮制他罢了。其实咱们出来都是为国家办事,东厂和三湘水军本也是一家人,谁立功劳还不是一样呢?”
陆荒桥一直眼盯湖面,远处的残船剩火烟焰渐消、夜色中弱红一片,隐约听得到人们呼喊的声音,显然有人落水幸存。他猛地回头道:“不知将军此次带来多少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