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他们的主力在下游,剩这两千来人拖伤带病奔庐山的面更大。这些曾仕权自然也是料定了的,刚才对俞大猷那么说,是把他稳在岛上坐冷板凳,自己率大兵出城陵矶口横江一拦,正好以逸待劳,捞个大便宜。当下嘿嘿一笑:“掌爷,咱们刚出来,他就在那崩山,这是做给咱们看的呀。”
曾仕权笑了:“那就看呗,瞧人放花,又疵不着咱的手。”这时一旁的云边清也已明白了个中意思,同时也猜到他们之所以还会来岛上看一圈,是怕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抬头瞧瞧太阳的位置,道:“掌爷,姬野平一伙要是奔庐山去的话,这会儿恐怕早出调弦口到了江面儿上,这条路虽然要兜个大圈子,但顺流而下速度很快,咱们还得抓紧时间,可别错过才好。”
曾仕权道:“呵呵,好好,你想得很是周道啊。”却也不下令催促快开。李逸臣守在曾仕权身边,瞥过来了一眼,把下颌扬高,半声也不言语。云边清看他们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总感觉像卧在主家炕头瞧不起狗的猫,还有些话到嘴边,肚肠一转,又咽了下去。
曾仕权让他和方枕诺先下舱休息,自己登上船楼搭了座椅,一边凭栏歇腿,一边把洗涛庐中的事情和李逸臣说了,李逸臣迟疑地问:“掌爷,原来昨儿晚上你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