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儿哥哥!”
暖儿好容易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尽是些散碎的布条,寒意冰透了半个身体,下肢还在,却没有知觉,好像是被腰斩了。
“响儿哥哥!”
她强忍疼痛呼唤着,撑着发木的身子站起,两腿间血线淋漓如溪。
“等等我,响儿哥哥……等等我……”
她掩着身上的残衣,小鸭似地挪出两步,感觉恢复了点知觉,忽然想起秦绝响落下了东西,忙又回头捡起莺怨剑,脚跟外撇,够着墙,一挪一挪地追去。
新竹歪在地上,背后的穴道被封着,一动也不能动,但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他的眼泪斜斜地淌下来,流到鼻端,落下,点点滴滴。口中喃喃地道:“前面……为什么是前面……”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