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一个棱方小瓶,举在手里,道:“馨姐,这就是‘奇淫两肾烧’,服下它,三个时辰内不与人交合,必七孔喷血而死!上次我已经讲给你听了,就是因为误服了它,我才找到了那家娼寮,得病又传给你——”
“住口!”馨律冷冷道:“你还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还想让我原谅你?”
秦绝响不再说话,拧掉盖子一张嘴,“扑扑扑”把整个一瓶药粉都倒进嘴里。
“你!”
馨律前迈半步刹住,眼睁睁瞧着他像嚼生面似地嚼了几口,把这些药粉全部干噎下去。
她盯着秦绝响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冷冷地道:“我明白了,呵呵,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心善吗?你还妄想着我会救你?你这是看透了我心软、吃定了我好欺!你给我滚出去!”
秦绝响往炕沿边一坐:“我不走!我今天就要坐在这里,要么你救我,要么就让我死在这里。我说到做到!”
“好!你不走,我走!”
馨律推门而出,步音飞速远去。
木门“嘎吱”、“嘎吱”摇了几下,缓缓停住。
月光熹微,霜痕切地。
秦绝响直直地坐着。
——假若真的要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