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水颜香皱眉道:“这些词中有很多字句写得辉煌瑰丽,只是太过空洞,并无真情实意,就像每个字都是雕花镂景的玉砖,堆在一起却砌成个猪圈,岂非臭不可闻?【娴墨:骂尽酸文假醋寻章摘句抄袭前人一干众文贼。】【娴墨二评:比喻事物美,多言“如诗如画”,诗尚在画之前,可见可视之画,尚不如诗中可以想像的美更好看,偏有一班人作烂诗来糟蹋诗,则又不配作文贼,真成害文贼也】还有些专挑冷僻古字凑诗词以掉书袋、显学问的,那便更是等而下之,也不必提了【娴墨:水姑娘说不必提,实偏该一提。今之武侠小说中,此类人也大有人在,尤以近些年乱闹的新武侠为甚,须知无诗情诗心诗口诗舌者,无文化底蕴真材实料者,必去寻些冷僻字以充学问,恰恰说明其肚里空空没学问,倒唬得一帮人替他捧臭脚,超金胜古力压温,什么无耻下流的话都敢抬出来。】。”
查鸡架被她口中酒气冲得一晃,听得身后议论声渐高,苦脸道:“姑娘低声,大伙仓促间所写难免水准有限,也在情理之中啊。【娴墨:写臭诗的人是一心专露羞处给人看,查公何必要遮?】”
水颜香眼睛未离词稿,没有理他。又来回翻看几篇,失笑道:“不是水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