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怔,“救……”字最后半个音登时被噎了回去,雌雄眼同时撑圆,好像被卡住了脖子。
相隔半晌,水颜香道:“小香恨生为女子,难以唱出先生词中伟象,虚鼓琵琶,想作一曲陪衬相和,未曾想指到弦崩,坏了乐器【娴墨:虚归实,正与后文现实生活作一小引】。多半也是苍天示警,告诉小香才力不逮,不可逞强。”说罢向长孙笑迟深深望了一眼,哈哈一笑【娴墨:此笑有缘故,又是跟斗文,需读后翻回来看】,转身离去。【娴墨:终究不说,倒底是何词?不把人胃口吊出溃疡不罢休,笑】
鲜血一滴滴落在身后,颜色艳红,赏心悦目。四胞姐妹相互瞧了瞧,心意早通,起身相随。
曾仕权“嘿嘿”一笑,转回头来,向李逸臣道:“曲终人也该散了【娴墨:小散场正是大开场】,咱们走吧!”高扬也站起身来,一桌人各自拱手作别,江晚和朱情二人亲自将几人送下。
楼下不少锦衣卫和东厂番子簇拥过来,将暖裘服侍曾李二人穿了,跟着他们出了颜香馆。常思豪来到阶下,向他们去的方向瞄了一眼,只见街上红灯照雪,行人渐稀,那百来号人披着黑色斗篷,脚步匆匆紧紧,仿佛归巢的乌鸦。抬头看去,苍穹冷暗,夜色将天空浸出了重量,乌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