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脚步不停,又出去十丈开外,这才止住身形,隐于树后。
荆问种大声道:“小石!你我是骨肉至亲,何苦刀兵相见,其实一切事情并非没有挽回余地,你在盟主那里胡乱搅闹,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娴墨:先谈好处,其心可察,是亲人的话吗】
廖孤石半晌无话,并不回身,也不应答。
荆问种道:“我和你娘,并非你想像的那样,你怎可轻信谣言,诬她清白,甚至……”
“住口!”
廖孤石截道:“你们既然做得出来,又有什么不敢认的?”
荆问种压住怒火,音色中大有切痛:“你这孩子,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你娘尚在闺中之时,确曾与我有过一段过往……”
廖孤石嘶声道:“你终于肯认了么!”
“你听我……”
“好!你说!”
相隔半晌,荆问种这才缓缓道:“当年我爱剑成痴,被家人当成不务正业的闲汉,后来什么都不管不顾,弃了一切来百剑盟,你娘之所以千里迢迢进京来寻我,也是跟家里赌了气的……唉,其实都是过去的事了,说来又有什么意思?我们的事说来庸俗得很,可是活到了岁数,才知道它之所以庸俗,是因为世界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