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封了我做大总管,却又让谷尝新和莫如之进行挟制,对我根本就不信任,而且极力拉拢部下,把我架空,使我真正实权反不如原来做分舵主时大。官场上明升暗降的事本来极是常见,郭书荣华在山西也有耳目,打听到确是如此,自然信了。另一方面,我在长治分舵时就和官府往来融洽,各方关系相处极好,表面上一直是对官家怀有向往,没有敌意,想必他派人去长治调查,也不会有什么破绽。况且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既然有机会到京师,想换个东主,不再给秦家卖命也属正常。”【娴墨:此为新恩成新怨】
常思豪道:“那陈志宾呢?”
马明绍道:“我们说少主年幼好色,在给老爷子办丧事的时候还不老实,调戏他的闺女暖儿……”他脸色略有尴尬:“其实这事也不是假的,少主确时常对暖儿动手动脚,被人撞见不止一回,只不过大家都觉得少主爷似乎中意暖儿,说不定将来便要娶她做妻子,也就没人嚼舌。于是我们就说因为这件事,陈志宾对少主怀恨在心。而且少主爷小的时候就祸害过暖儿,曾把她推进湖里,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郭书荣华只要查起来,三四年前的事,自然做不了假,想必他也不会怀疑。”【娴墨:此为旧仇加新怨】
常思豪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