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陪笑。常思豪对这些虽不了解,但看戚继光容颜有变,也便猜到了个大概。
戚继光说话一直陪着小心,此刻见他眉头微蹙,立时警觉,脸上大不自然。
刘金吾笑道:“大人不必如此,这屋里只有咱们三个,还怕让外人听去?千里做官为的吃穿,天天下海,衣裳上还能不沾点盐吗?咱们自己人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就得了。皇上支持你平倭是真舍得出钱,你也真给皇上长脸,可是凡事都要讲个平衡,你老兄太过实在,把把掷大豹子,自己通吃不赔,让别人都输光了屁股,还有谁能和你玩儿呢?徐阁老岁数也不小了,让家里人下手猛些,无非为将来养老考虑,你可倒好,直接掐了人家的脖子,人家还不和你急吗?”
戚继光道:“刘总管说得极是。我一向只懂为将,不懂为官,落得现在皇上嫌忌,朝臣排挤,教我如之奈何?”
常思豪道:“戚大人,你可能找到徐阶二子与倭寇勾结的切实证据?”
戚继光想了一想,面露难色:“到南方取证迁延日久,麻烦重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何况现在倭寇已平……”
这话说的虽是实情,刘金吾却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道:“徐璠和徐琨这俩人虽然也是一对草包,不过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