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光阴去练什么拙火,岂不可笑?【娴墨:妙极。世人练气功、跳舞、跑步,多是想健康、增加寿命,其实干这些事情的时间就等于把生命时间耗掉了,里外等于白受累,所以说这辈子什么也别干,喜欢什么干什么,别为一件事情去干另一件事,这样最直接,生命效率也最高。】”说罢摇了摇头,阔步而出。
丹巴桑顿又急又气,鼻孔中扑地喷出一条鼻涕,挂在唇边,狼狈之极。
殿中四周布满炭火柜,并不寒冷,众官见他这副模样,显然什么在冰河里待七天七夜都是胡说八道,各自投来鄙夷目光。
常思豪出得殿来跟随隆庆一路向后绕行,走过殿角,忽听他身边一个宫女轻笑出声,仔细看时,竟是安碧薰【娴墨:小刘之前带去换衣服,早告诉你了,还诧异】。隆庆笑道:“忍不住了?适才在殿上看你熬得可苦。”安碧薰笑道:“可不是?皇帝哥哥,我可从没瞧见你有这般严肃的时候【娴墨:可知以往到三清观时都是嬉皮笑脸】。”
隆庆表情寂寞:“孤家寡人,自有孤家寡人的难处,我这一张脸上嬉笑怒骂,都是拿来用的【娴墨:可知刚才也是在作戏,殿下演的是民间戏,中间观的是群臣戏,自己演的是帝王戏】,哪如你们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