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众人都清楚,官府方面和百剑盟打交道最多的,主要便是东厂。刚才曹向飞在时,群雄瞧见郑盟主与之交谈亲切,不少人表面未动声色,心里都颇具反感。没想到泄底怕老乡,原来他盟下的一派掌门也对此类事情颇有微词。彼此间相互瞧瞧,腰杆都硬气不少。
只见应红英神色黯然地道:“拙夫虽怀抱悲观,然而顾念着祖师们当年的情份和誓言,直至病到弥留,仍始终没有发出异音。未来的事情没人说得准,或许百剑盟真能够走出一条新路,也未可知。扶持我儿管亦阑接手掌门之位后,我们娘儿俩本来也别无它念,可是没想到随之而来的一件事情,让我们这颗心,算是彻底冷了。”
这时夏增辉脸色沉凝,又开了腔道:“夫人所言之事,莫非与管少掌门这伤有关?”
“正是。”应红英侧目道:“儿啊,你把事情给大家说来听听!”
“是。”
管亦阑怯怯然答应,从担架上挣扎着,被人扶坐起来。他手掩胸口咳嗽数声,两眼含悲地道:“爹爹因病亡故,我和娘悲痛欲绝,搭起灵棚,发信报丧。送信人未到京师,百剑盟派出吊丧的人却已先到了。领头带队的姓蒋,叫做蒋昭袭的,进了山大模大样,摆起他剑客的派头,把我泰山派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