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被风吹灭,所以走的不远,没去茅厕,只在墙角蹲下,听见棺盖声响,就赶忙起身回来了,没想到正撞上这贼!他手伸在棺中正摸,吃了一吓,赶忙抓起剑来就想逃走……”
刚才孔敬希讲述前情时,群雄并没听他说这蒙面人带了剑,正自纳闷,夏增辉先意识过来,问道:“这蒙面人抓的剑,是棺中陪葬之物?”
管亦阑不答,一招手,有泰山派弟子卸下身上包裹,上步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柄长剑,白蛇皮鞘镶银钩,剑格由整块羊脂玉雕就,珍珠母片的柄上带有斑斑红痕,华美异常。管亦阑从母亲怀中挣扎站起,单手抄剑鞘扬得高高,向群雄展示道:“这‘皑桑’剑虽比不得‘冰河插海、莺怨穷奇’四大名剑,却也是一柄上佳的宝兵。我爹爹早年重金购得之后,异常喜欢,因此作了陪葬。”说着指抵剑格,“呛”地一声,弹剑出鞘。
群雄只觉一道白光耀目,都虚起了眼睛。江湖中人无不爱惜宝兵,一则是尚武之人爱屋及乌,自然喜欢赏玩兵器,二则行走江湖,难免遇上杀阵,兵器好可占便宜,便不助胜,亦容易保命逃生。故尔此刻瞧得这柄剑装饰华美、质地精纯,俱都露出羡艳之色。暗赞:“好剑!”
管亦阑道:“蒋昭袭正是得悉陪葬品中有此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