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就不是香了。真香必要恬淡,不经意一回神时,感觉一缕过鼻,从心里往外地一“舒服”,才是真香。调理身心正在此处。整日泡在浓香气味中,和整日泡在鱼市腥气中并无二致,久也受病。】,这是咱们秦家上下都知道的。这事情您不吩咐他,反而来找我,显然有点不合情理。再说您要给暖儿姑娘惊喜,只瞒她一人便是,何必嘱咐属下不要让它人发觉呢?故而属下才有这么一猜。”
秦绝响回过头来,在他脸上瞧了一阵,微笑道:“很好,你在我秦家多少年了?”于志得忙道:“回少主,一晃这有十七年了。”秦绝响倒是一愣:“十七年,这日子可是不短哪。”于志得笑道:“是,我从小就在会宾楼长大的,从摘菜、刷碗干起,后来又跑堂、管账,什么都干,日子糊里糊涂就过来了。”秦绝响目光略直,长长地嗯了一声,道:“辛苦这么多年,却少有提升,真是委屈了你呢。”
于志得笑道:“少主这话就说远了,老太爷和大爷知人善任,知道我也就是个迎来送往的油头,办不了什么大事,功夫也是每每找祁大总管报账时跟他学两手,十几年下来落个不上不下。管个酒楼什么的倒还合适,再往上,用不着风来吹,自个儿便晕晕乎乎往起飘了,哪还压得住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