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个恍惚,追步门边探头瞧去,那驼队上的人毡衣红袖,头顶光光,果然都是和尚。中间一只骆驼上还担了个汉人服色的年轻人,那人背手受缚,屁股朝天,小腹卡在驼鞍里不知待了多久,脸上憋血胀得通红。驼队经过一家小饭馆,缓缓勒定,几个和尚叽里咕碌说话,似乎有意在此打间,但前面的领队僧大声喝斥,似乎反对,然后一拨骆驼,奔了馒头铺。
常思豪在后看的是队尾,原瞧不太清前面的情况,这会儿那领队的和尚一出列,露出的侧脸眉高鼻挺,耳戴金环,光脑袋被阳光一照像打了酥油般亮。他登时便认了出来,心想:“咦?这不是火黎孤温吗?”
前阵子俺答派人攻打瓦剌,火黎孤温急急赶回,这会儿又在宜宾外现身,倒让人有些意外。或许这俩月之间,仗已经打完了?【娴墨:打仗比倒徐简单得多,尤其大草原骑兵冲突,也就是几个照面的事,其余时间都放在赶路上】他偏身蔽在门框后瞧着,只见火黎孤温买了不少馒头装进随身的布口袋,把口袋嘴扎系在一起,往鞍上一甩,上了骆驼冲其它几个和尚一招手,驼队又复启动,“扑踏、扑踏”向东南方驰去。
常思豪回身甩下一张银票,喊伙计牵出三河骊骅骝,一翻身上马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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