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俞大猷在他头盔上敲了一指头,道:“嗨,傻小子,人哪是那么容易琢磨透的?只不过图个小心没大错罢了。我可不爱听什么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屁话,我就希望下一次开饭的时候,这些弟兄还能和我围着同一口锅!呃,对了,你们到了位置之后,记住不要和东厂干事、地方守军闹矛盾,记住自己是干什么来的!找斜茬打偏架的事都躲远点儿!好了,没功夫闲扯——还有问题没有?”
众将立刻抿嘴刷地挺直腰板,俞大猷一挥手:“动动动!快快快!”【娴墨:俞老帅气。受教科书影响,人多知戚继光不了解俞大猷,最令人闷。作者笔下俞老远胜戚顶灯,大快人心。】
岳阳楼上灯火通明,封湖令下之前,这里就成了东厂的临时行馆。李逸臣给小山上人和陆荒桥安排完休息地方回来,斜了眼地上停尸般的担架,问道:“掌爷,这怎么办?”曾仕权托茶碗暖着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李逸臣道:“挂面糊儿?”见曾仕权斜眼带嗔,忙又道:“那……炸虾段儿?”
他说的都是东厂刑房“点心铺”的常用暗语,挂面糊是指包扎治伤,炸虾段是去头斩首。【娴墨:治大国如烹小鲜,东厂天下,就是这么个烹法。】
曾仕权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