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讲‘非礼勿视’,我这样非止唐突,甚至该说是下流才对,与儒生的作为可不大相称呢。”
小尼道:“腐儒强调‘勿视’,其实心中有鬼。若能心无尘念,则衣裸无别,看与不看又有什么要紧?”
方枕诺笑道:“要依这话说,刚才你要等我闭上眼睛才肯出来,那便是心有挂碍,尘念尚存了。看来丹增赤烈择徒有误,这个掌教佛母没有选对呐。”
荆零雨面对火光,一动不动。【娴墨:难得有人嘴上赢得小雨,也是小雨真没心力辩论这些了。唉。只能说际遇磨人。】
方枕诺舒气叹道:“赤烈上师看似粗豪,其实明眼洞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那么他临终如此安排,目的也就显而易见了。只可惜,白教众弟子躲过了我们的屠刀,却终究还是没逃过东厂这一劫。”
荆零雨仰对星空,喃喃道:“凡事皆有因果,也许真是遭劫的在数,在数者难逃吧。”
方枕诺一笑:“老天很公平,总会给要遭劫的人一些转机,只是当局者迷,自己多半意识不到,但更为可怕的是,有些旁观者明明看到,却不愿指出这个方向,而且还要落井下石,引他入彀【娴墨:明点有里故事】,那么在数难逃,也就不可避免了。”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