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药丸也握之不住,滑落下来。他不敢相信地瞧着方枕诺:“你——”眼睛忽然撑大,反应过来:那手帕里有透皮吸收的剧毒,机关并不在这两丸药上。
方枕诺笑道:“寒山初晓和十月薇霜,是家师晚年两大杰作,这‘十月薇霜’发作起来,全身毛窍喷血如雾,本来蛮好看的,不过,我是没这个耐心等了。”说着靠近蹲下一挽他的头发,将他颈子骨缝拉开,另一只手操小刀逼过来笑道:“没怎么杀过猪,手头儿这刀也小些,可能割得要有点儿零碎了【娴墨:用割字不用捅字,便是没杀过猪的。小方没有生活啊。笑。】,还请云爷九泉之下多多包涵、见谅。【娴墨:云爷这称呼用得趣,待会儿说。】”说着往下一按,鲜血立刻崩流起线。
“且慢!且慢——”云边清嘶声大吼。
方枕诺手上一顿,皱起眉头:“大丈夫就义须得从容,你这成什么样子?也不怕失了身份?”说着要撕他衣服来堵嘴。云边清急唤:“且慢动手!”紧喘了两口粗气道:“你……你真要去投靠东厂?”
方枕诺一副“好话不说二遍”的表情,懒得理他,又像拉锯般把小刀往下一压——云边清疼得嗷了一声,喊道:“别割!别割!自己人!我是东厂的!”方枕诺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