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拱手:“谷尝新、莫如之,见过掌爷!”【娴墨:时隔一年,文中隔字数十万,忽见谷莫二位又登场,恍如隔世】
曾仕权鼻孔中“嗯”了一声,淡淡笑道:“江慕弦,你们不在厂卫的编制,也不受军营的管,这趟咱家肯带着你们过来,完全是看着你们小秦爷的面子。跟着官家办事,处处要有官家的规矩,你可要好好规束部下,不要坏了朝廷的体面。”
江慕弦将头又低了一低,道:“是!江某这次受少主之命效力军前,一切随听任调,掌爷大可放心使用。不过江某手下尽是些粗野的江湖汉子,办事虽然雷厉风行,奈何多少欠缺些礼数,难免有个洒汤漏水,所谓‘大人不把小人怪’,偶尔请掌爷担待一二总是少不了的。好在听少主爷说,他在南镇抚司,您在东厂,厂卫原是一家人,您二位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于公于私,只要我们小心伺候,别给他和掌爷您丢脸,掌爷也绝不会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受了委屈。【娴墨:江横把还是那个性情。弹性里头总带点倔愣愣的感觉,说顺着你吧,还不服,说不服吧,还依着你。】”
“啧啧咯咯咯咯”曾仕权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近似打嗝的怪笑,像吃食儿噎住的小鸡。他眯缝了眼,将两个指头往下戳点着,侧顾李逸臣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