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咱们还当小心提防为是。”郭书荣华笑了:“哦?你为何这么想?”程连安折身道:“回督公,要说证据,奴才确实没有,不过此人镇定自若,毫无降者诚惶诚恐之态,反而令人感到不安。”
郭书荣华一笑:“并不是所有降人都要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相的。”程连安脸上通红:“是。”郭书荣华道:“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既然你提出来了,就下去观察观察他也好,还有,安思惕既是你的手下,身后的事情,你就亲手操办了罢,今晚不必回来伺候了。”
“是。”程连安打了个躬,顺势从怀中掏出手帕,将刚才众人站立过的地方迅速揩抹一遍【娴墨:好个安祖宗,精细,非如此,在督公身边待不下。小郭喜欢干净,爱使他,想也有这原因,伺候得的确好。】,转身离开,走到梯口时,只听身后郭书荣华似问非问地道:“宫里,不知还有几个姓安的。”
他浑身一抽,感觉心脏在后背上打着鼓,赶忙回身低头:“回督公,这个……奴才就说不太准了,好像三个两个,还是有的。”
只听郭书荣华“嗯”了一声,喃喃自语般道:“宫里补人不易,可要省着些用呢。”【娴墨:再惹祸,就没有姓安的可顶缸了。】
程连安眼也不敢抬【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