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脸色肃穆,不带一丝笑意,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人。
众人已经看清楚,居然是张家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现任的张家丝坊的家主,前两个月他爹得了病去了,张家丝坊就落到了他儿子张绍然手里,这个张家公子,没想到还做的有声有色,张家本来就在凤山县是数一数二的大丝坊,每年从他们张家手里过得银子,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算的上是富得流油的丝坊。
谁承想敢这么大胆子袭击锦衣卫官员,这不是找死。
“这个张绍然勾结安南国得商人,居然私下里把陈国的生丝技术卖给了安南商人,甚至还教授对方怎么种桑养蚕,不用我说,你们应该清楚,这是个什么罪。抄家灭族那是轻的,顾某奉圣上旨意,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心思 诡谲的商人,就要重罚,商人重利不是错,错就错在想不明白自己是吃谁家的饭。”
立刻有人上来,两个锦衣卫上来拖人。
张绍然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破罐子破摔的鼓动周围的人们,“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这是皇上觊觎我们丝绸商人手中的财富,想要充斥国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们……”
已经有人嘎查一声卸了他的下巴,除了呜呜声音,已经说不出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