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颇有些气度,不像是哪些脑满肠肥的商人,反倒更像是风度翩翩的书生,也算是一番爱惜的心思 。
举凡长得颜色出众,还是很占便宜的。
陆世安摇摇头,倒是不计较,也看陆见安年幼,有心饶了陆见安。
“几位公子,在下何错之有?商人何来低贱一说?你们吃穿用度,那一样离得了商人,吃的粮食,穿的衣裳,甚至你们读的笔墨纸张,哪一样样,一件件,没有了商人,你们用什么,吃什么,喝什么?
难不成你们挥毫作画之时,自己去制作纸张,自己去研制砚台,还是你们自己制作衣裳?
说话之前好好想一想,大家不分贵贱之说,人生来又何不同?
何况商人如何就不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商人如何就不能出大儒,文人只知读书,却不会打理自己的衣食,不善营生,置家人和妻儿于水深火热之中,又有什么自豪的?
男儿生来无能奉养父母,照顾妻儿,将来又如何又能为在朝堂做一番大事业。
家事都料理不好,何谈国事!”
陆见安自然知道自己这一说法有些惊世骇俗,可是还是没忍住。
实在是没办法被人逼着认错,还能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