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您就别赶我走了,我可是指望着在您这里显摆,等着您夸奖呢,您可倒好,还没过河就要拆桥啊。”笑着打趣。
自小她和陆家亲近,没少在陆家住。
陆家的人她都自在惯了,说话一向没遮没拦。
陆凌笑的胡子都要抖了好几下。
这个孩子。
“你啊!还是这么调皮,好啊,你快快拿出来显摆,要是东西不好,小心陆伯伯罚你绣个屏风给我。”
此话一出,冯梅若立刻脸惨白如纸,可怜兮兮的拉着陆凌的袖子讨饶。
“陆伯伯,您就饶了我吧,让我绣花还不如让我写字呢,我给您抄十卷的法华经还不行?您就心疼心疼我的这一双白葱似的手指头吧,到时候要变萝卜的。
那样子可就不美了。”
这一下三个人都笑了。
这还是冯家的趣事。
冯梅若别看长得一派大家小姐的气派,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就连算盘珠子都打的噼里啪啦响,三个账房先生都比不过一个她。
可是偏偏在女红上就是个蠢笨的。
绣鸳鸯能绣成野鸭子,绣牡丹能绣成一堆杂草。
在几次实验之后,两家人看着冯梅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