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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民冤枉啊!这件事自始至终,小民都不知情。何来在下为元凶一说。请大人给小民一个清白。”
金会长脸上带着悲哀,跪地对着吴县令就在那里磕头。
这话一出,周围厅堂的百姓也是愣了。
人家金会长说没有,这曹老板他们又说有这,到底谁是谁非,他们也弄不明白了。
吴志洲也是愣了,没想到这位金会长做事情居然这么不要脸。
堂堂行会的会长居然直接跪下来叫冤。
平日里这位金会长没少了,请他这个知县出去饮酒作乐,可是真没看出来这位这推诿的功夫也是厉害。
“金会长,你也不用在那里叫冤,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证明当日是你开的行会,而且这个主意也是你拿的,最后拍板之后,派出人去祸害方家村的人也是你的人。
一个人,两个人算是冤枉你,可是我们这么多人有必要冤枉你吗?”
曹老板当然这会儿不干了,如果这会儿不把金老板咬死了,把金会长弄下来,那么后面有的他们受。
不用多金会长,只要下一条令,今年的茧市就没有他们的份。
到时候就不光仅仅是养蚕上亏本,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