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之当天晚上很晚才离开了陆见安的厢房。

    回到自己的厢房,却看到父亲正在等待他。

    不由得深深叹息。

    “敏之,你对陆先生有什么看法?”

    陆凌第一次看到儿子居然是这样态势,这种深深的叹息,代表着他内心的挫败。

    “爹,陆见安这个人有大才,以前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对这个陆先生如此推崇,今天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云锦到底是怎么织,这位陆先生交给我的图谱,其实只是云锦织法中的最简单的一部分,所谓的配合中的另外一个人。

    我虽然今天已经请教了陆先生很多问题,包括现在手里的这本图谱,我有信心在三天之内可以把它背诵到过目不忘,可是通过刚才和陆先生说的话,我明白了为什么人家根本不担心我们会把这种制造的技艺学走。

    光是我所背诵的图谱只是其中的一种,按照陆先生的话来说,真正制造的技法并不在我这里,我所能做的只是一种配合,提线,拉线,真正的主导者才是陆先生本人。

    而且陆先生也说得很明白,云锦的花样不同,每一种花样都有一种特定的织法的密码,这些密码对织工要求很高。最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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