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贪婪的气息“你的学习需要大量的枪械和子弹，那些东西也不怎么便宜……”
“我认为我所支付的学费已经足够买这些学习用品的了”
“当然”老推你左手捂住脸，然后又迅速拿开“我是说当然，你所支付的已经足够买枪和子弹，不对，是买“学习用品”的，但是我的学习用品只是出租，如果你想拥有自己的……”
“如果我想要枪械的话，肯定会找你买，用发着印钞机和油墨味道的绿色钞票”王歌打断了他。
曾经是个杀手的老托尼，现在更重要的是身为一个商人，甚至于王歌都在想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杀气是不是对方伪装出来的。
“那是最好的结果，我喜欢绿色的钞票，当然，我也祝福你成为一个优秀的杀手”
经过长长的扯皮后，老托尼拿出了一张纸条，用蓝色钢笔在上面写了两行字，然后递给王歌“我会和他通个电话的，去找他，让他训练你”
“他？”王歌接过了纸条，上面一个纽约的地址，甚至连标准的门号都有。
“里昂，我这里最优秀的杀手”老托尼耸了耸肩“他不怎么爱说话，不过他人很好的”
一个杀手，会被评价为人很好？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