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这下清净了,关山月变成了家庭妇男,伺候老婆、伺候孩子,刷锅洗碗洗尿布样样精通。
这天王璐地靠在床头上,看着关山月把洗干净的尿布码放的整整齐齐,心里甜蜜蜜的,说道:“她爹,你该给孩子起名了。”关山月回头看看王璐一副慵懒的样子,忽地想起苏轼的《定风波·红梅》来:
好睡慵开莫厌迟。自怜冰脸不时宜。偶作小红桃杏色,闲雅,尚馀孤瘦雪霜姿。
休把闲心随物态,何事,酒生微晕沁瑶肌。诗老不知梅格在,吟咏,更看绿叶与青枝。
于是说道:“孩子就叫‘沁瑶’吧。”王璐听着倒也雅致便说道:“反正是你的闺女,你要不怕她长大了嫌弃名字不好听,那就叫呗。”关山月道:“你老公这么有文采的人,起的名字怎能差了?放心。”王璐笑道:“吹牛吧你。”关山月道:“您老人家要是同意我就去给孩子上户口去?”王璐道:“准了!”
关山月这几天在家里憋坏了,更着急的是不知道王彩那儿到了什么程度,好容易找个借口赶紧出了门。
到了街上,关山月找个电话亭拨通了王彩的手机,问道:“这几天有什么进展?”王彩不满地说道:“你还关心这事?还是在家里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