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位。安永看着关山月的面上,就把他调整到了除尘岗位上去实习。这倒
好,出乱子了,他所在的岗位有几个女职工,过了没几天就和其中的一个聊上了。
张海这家伙爱吹牛,说什么他们的厂长是自己的哥们,从小光屁股长大的,这次实习回去就能提拔自己云云。又说自己老家多多有钱,要不是想混个一官半职的他才不愿到钢厂上班呢。班上吹牛就算了,时常下了班请人家吃顿饭,买点儿小礼物之类的。自己发的钱花完了就开始借老乡的、同事的,这还没咋地就欠了一屁股债。
谁知这事儿很快被这个女职工的老公知道了,让人家堵在小饭馆痛打一顿。张海长得瘦小,哪是东北大汉的对手?没几下就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打断一根肋骨。这事儿也没脸报警啊,自己忍着疼痛打的去了医院。一检查肋骨断了,这必须要住院,可是又没钱,没办法通知了安永。安永帮他办完了住院手续,心想这事得通知一下厂里呀,这才给关山月打来电话。
最后安永不好意思 地说道:“厂长,这人没给您管好,惹乱子了,您该怎么处罚我就处罚吧。”关山月听完后哭笑不得,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呀?纯粹撩是生非!但是好歹没闹出人命,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