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起来,关山月围着车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问题才放下心来,真担心这个无赖弄坏了自己的车子,倒不是在乎钱,而是嫌修车麻烦。吃过早饭,别了父母驱车到了武汉。
离学校越近关山月越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学生们都放假了,学校里冷冷清清,只有操场上能传来孩子们打球的喊叫声。到了家属区,关山月本想直接上去可是着实没勇气,只好拨通了郭霞的电话,郭霞懒懒的声音传来:“你到了?上来吧。”
关山月还没有说上一句话,郭霞就挂了电话。关山月举着手机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心里凉了一大截。上了楼,见郭霞的房门开着,关山月战战兢兢地慢慢推开了门。见厅里没人关山月稍稍松了口气,关了房门便进了卧室,却见郭霞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上次来时,两人充满了惊喜,而这次关山月忽然觉得有点陌生,有点不知所措,忐忑地走到床边坐下来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郭霞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来有什么意义?”关山月讪讪苦笑,没有答话。郭霞见关山月不说话,又说道:“我真没看错你,你就是个‘三不男人’,枉我对你一片真心呀。”说完郭霞滚烫的眼泪扑籁籁地往下落,顺着脸颊流过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