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吗?他们领导都吃不下饭去,等他们撑不住的时候再给他们聊聊,反正咱有吃有喝的。”有人附和道:“对,跟他们耗着。”

    关山月猛地

    推开门喝道:“你们这算什么?范筱花尸骨未寒你们却在饮酒作乐?还有点廉耻之心吗?别人也就算了,你王保平在干什么?你哪来的心思 喝酒?古人如此说:‘君子有终身之忧,而无一朝之患,故忌日不乐。’不说古人怎么说,你们到处打听打听,哪有媳妇死了自己却拉着一帮人饮酒作乐的?不知道‘忌日禁欢乐’这个基本的礼数吗?”

    关山月用足了内力,声音很大,屋里几个人耳朵嗡嗡之响。整个楼道的人也都听到了,婆家的人窝在房间不好意思 出来,娘家的人不干了,范筱花的哥哥出来骂道:“王保平你也太混蛋了吧,这事儿你也能做出来?你是在庆祝我妹妹走吗?也是,我妹妹走了咱们之间也就没啥亲情了,我也不在这儿陪着你们胡闹了,我们都走还不中吗?”王保平的脸涨红的像猪肝一般,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范筱花的死,最伤心的就是娘家人,但是她父母去世了,所以工伤赔偿金他们却一分钱也分不到。知道这次王保平最少也能得到大几十万赔偿金心里本来就不平,这可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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