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一直打不通!”关山月笑道:“回老家了,没信号。”虚惊一场,胡树彬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啥事了。你死了不要紧,还让我当官吗?”
关山月怒道:“我的命没你的官重要吗?还是朋友呢?”胡树彬赔笑道:“口误,口误。您老人家现在在哪儿?咱俩赶紧把车换了,我这一上午提心吊胆的受不了这刺激。”关山月道:“先不说这事儿,你们前两天是不是抓了一对卖淫的夫妇?”
胡树彬道:“这事儿我不清楚,估计是分片的派出所抓的。”关山月道:“我不管你清不清楚,马上给我打听打听,男的叫张海,女的叫柳桃,我们村的。鉴于你卑劣的表现,打听不清楚车你就别要了。”胡树彬气愤地说道:“您是大爷,我照办还不行吗?”
还没到县城,胡树彬就打来电话:“我去!你们村还有这奇葩?竟然带着老婆卖淫!彻底改变了我的价值观,我深深的膜拜!”关山月也感到脸红,厚着脸皮说道:“少见多怪,你没听说过祖孙三代齐上阵的?”胡树彬说道:“我服!别扯没用的了,限你十分钟到局里,不然你的破事儿我不管。”
挂了电话,关山月心想,我这是要借张海的壮举出名了,同学们闲聊时定会说:关山月村里出了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