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胡树彬一个劲地自责:“可坏了,忘了通知他们了!给你打完电话我就出警了,就把这事儿忘到脑后了。”

    关山月

    道:“没通知也行,就咱们几个,你还能来吗?”胡树彬说道:“倒也不是啥大事。前两天文联的老主席过世,俩儿子为了争家产打了起来,这不是就安排我们过来看着点,以防出了人命。估计快了,他们正在商量家产怎么处理。”关山月道:“鸡毛蒜皮的事儿你们也管?”

    胡树彬道:“没办法,文联主席也算是领导嘛。老头前几年突然中风痴呆了,一直挺到现在。这人别的东西没有,留下了不少古董,但是谁也不知道古董能值多少钱,都担心吃亏,哥俩就为这事打起来了。”关山月心里一动,说道:“你问问他们卖不卖,就说你有一个钱多人傻的哥们喜欢收集这些。”

    胡树彬道:“你懂这些?别瞎胡来,弄不好家破人亡。”关山月骂道:“丧气!你不想想我的车怎么来的?那是买古玩挣得,懂不?你以为谁都像你不学无术?”胡树彬道:“你要不知死活我就给你问问。”

    过了没一会儿,胡树彬就打来电话说道:“你来吧,他哥俩正求之不得呢。不过赔了钱别怪我啊。”关山月道:“哪能怪你?放心,有钱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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