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不了我这做警察的。哈哈!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准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本来就暧昧不清,所以爱说啥就说啥吧,关山月不置可否地说道:“当时咱们说了见一面分一半,我不能失信。你要坚持不要,我就给你算作股份入股我的企业,万一以后你的孩子们用到钱了呢?”胡树彬想想,这也行,谁知道以后啥样呢?我和钱也没仇,你上杆子给我有啥办法?便说道:“你看着办吧,这事我就管不了。”

    挂了电话,关山月本想着再给王彩打个电话问问,又担心她和父母在一起解释不清,便给王彩发了短信:“我上高速了。”

    一直回到他的山月钢贸公司,王彩也没有回电话。关山月问了值班的业务员,业务员说这两天也没见到人影。关山月忐忑起来,不会是老两口把她抓回去了吧?

    前天晚上关山月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仓惶逃跑了,王彩却被爸妈逼问的满嘴跑火车。爸爸问道:“刚才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王彩避重就轻,扭扭捏捏地说:“我们正处对象呢。”爸爸说道:“是吗?我们来这儿不少日子了,也没听你说呀?谈个对象还偷偷摸摸的?”

    幸好王彩早把这事儿想过多次,应付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不值得说,等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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