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目前咱们和老周家是太行钢厂的两个带钢大户,我也没怎么公关,全靠郑处长帮衬,以后你要好好谢谢人家。”关山月叹道:“我怎么谢他?我这手表还是他送的呢。”王彩说道:“那是以前,以后你们的关系不就变了吗?”

    关山月弱弱地问道:“媳妇,咱们现在有多少钱了?”王彩仰起脖子,像个骄傲的天鹅,趾高气扬地说:“不告诉你,假如你再陪我玩几天我就告诉你。”关山月没面子,挺挺胸脯,干咳一声说道:“以后你再关注一下矿山、煤炭的生意,咱们要把贸易做大。”

    王彩撒娇道:“你把我当作免费的劳动力了?”关山月赶紧说:“那钱还不都是你的?现在有多少我都不知道,还不是你说了算?”王彩说:“算你识相。不过煤、矿的价格几乎透明,除非玩期货或者弄虚作假,要不就没啥技术含量。”

    关山月吃惊地说:“这你也知道?”王彩得意地说:“这有啥,接触的人多了自然就知道了。钢材操作起来难度就大多了,因为钢材品种多、规格多,尤其一些小品种在市场上就没有定价,全靠钢厂自己按成本比对,这样就出现了机会,就像现在的带钢一样,暴利!”关山月感叹:“看来我以后要向你学习了。”

    王彩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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