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守义恍然,“哦”了一声说:“真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是地产老板了。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呀!燕赵地产我还是知道的,原来是欧阳中天,现在是谢什么来着?”

    关山月说:“谢婧。”郎守义说:“对!就是她,咱们省里赫赫有名的美女企业家。我们也算省里的民企代表,政协委员,有过一面之交。哎,过去我犹豫着是做地产还是做钢厂,不小心就入错行了,越陷越深,当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

    两人东扯西扯,半天也没进入话题。关山月不耐烦了,问道:“听段总说,您有意出手公司?”郎守义苦笑着说:“是有意,可是心里不舍呀,干了几年还是有感情的。”

    关山月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痛快?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便拿起茶台上的香烟给自己点了一只,自顾自地喝着茶不再说话。沉默一会儿,郎守义说道:“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关山月说道:“您的公司运营状况我也不清楚,再说,您是卖家,主要还是看您的想法。”郎守义说:“你和段立功也是多年的朋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鑫隆特钢目前资不抵债,难以为继,我是经营不下去了。我从收购到现在真金白银砸进去十多个亿了,能收回一半我就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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