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关山月认真地想想说:“这好像要脱光

    衣服才好检查。”黄莺眯着双眼,小手掐着关山月的肌肉,鼻子哼哼着说道:“小流氓,你耍一个流氓我看看?”关山月三下五除二把黄莺剥的干干净净,说道:“咱可说好了,你不能咬我。”黄莺抱着关山月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上说:“我要是清醒着,肯定不咬你。”一时间办公室里莺歌燕语,有诗云:

    云收巫峡中,雨滴花丛里。无限娇凝哪个知,却似温泉初浴煮。

    腿交郎君股,似嗔人唤起。轻盈倦体浑无力,蒙胧不知已成溪。

    黄莺香汗淋漓,终于解了相思 之苦,看着关山月肩上细细的牙印噗嗤一笑,反倒责怪起关山月来:“该,谁让你不来看我们?”关山月心想,天天在一起你也照样,咬就咬吧,谁让你的小嘴香呢,说道:“这不是下大雨,出不来了嘛。”黄莺说:“是呢,百年不遇的大雨,我们差点去看看你,大家都不放心啊。”

    关山月忽然得意起来,说道:“幸好你们没去,这次我办了一件大事。”见黄莺疑惑地看着自己,关山月说:“你猜猜。”黄莺才懒得猜呢,说道:“赶紧说,别吊我胃口。”关山月一乐道:“王彩的爸妈找来了,却被你老公的王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