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说道:“我的待遇越来越低,茶水都没人给倒了。”张信德说道:“能让你进这个门就知足吧。”关山月气愤地说:“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张信德说道:“我这个弟弟当得挺好,是你瞎做。见师傅为了师姐的事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我都为你汗颜。”关山月没话说了,心道看来我来的不合适?
张信德看了一会儿问道:“难道这是官窑瓷?”关山月悻悻地说:“你不是都出师了吗?”
张信德鄙视道:“小气样!我说的可都是为你好。”话不投机,只好埋头琢磨。
关山月边喝茶边看表,等了谢智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回来。见他不冷不热的,心想,这个便宜老丈人对自己是越来越有成见了,不待见我我以后不来还不成吗?
谢智看了两眼香炉,不由得心里一震,伸手拿过放大镜仔细甄别起来。等谢智直起腰来,一脸不可思 议地看着关山月:“你、你这又是从哪儿淘来的?”关山月笑道:“这还是个小故事,我闺女一把小木剑惹祸惹出来的。”
听完关山月的讲述,谢智彻底无语了,这也能捡漏?张信德叹服,说道:“哥,你的传奇故事能编一本小说了。”谢智说道:“是啊,太不寻常了!这些事一个人一辈子遇到一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