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们还给钢贸商做担保,那不是找死吗?”苏小梅惊讶地问道:“什么意思 ?”
王彩说:“他们亏损严重,只好采用锁价机制,
相对来讲钢贸商的利润就差,做的欲望就不强烈。有经销商就趁机提出资金不够,然后他们就做第三方担保。经销商要是跑路,最后还不得钢厂背黑锅?”
苏小梅问:“这么简单的逻辑他们不知道?”王彩叹口气说:“这都有买办的性质了,说白点就是互相勾结。没有好处钢厂的领导谁管这事?太行钢厂迟早会被他们搞死的。”
这事儿关山月也有耳闻,但是自己操心也没用,拿着张海送来的散酒倒了一杯准备尝尝什么滋味。王彩说道:“你怎么喝散酒?这质量怎么敢保证?别喝坏了!”
关山月说:“这是张海拿来的,说是酸枣酿的陈酒。我先尝尝,要是不好喝咱们做饭当料酒用了。”王彩生气地说:“是不是你又答应他进矿了?”关山月讪讪地说:“哎,没办法,老家的人总是要给些面子的。这次他信誓旦旦不再掺假,所以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王彩愤愤地说:“他这人属于狗改不了吃屎的主,反正是你的企业你就做吧。”关山月叹口气说:“我也知道,但是不帮他说不定又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