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丈多深的河滩上去了。见周围没人,雪地里也没有走动的痕迹,驾驶员肯定还在车里。先拨打了120,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车子门窗的玻璃都已经碎掉,关山月趴下身子往里一看,见车里只有一个女司机,而且昏迷不醒。车门严重变形,使劲拉了几下,车把手扯掉了也没有把门打开。关山月生气,抓住门框用尽全力大喝一声,愣是把整个门拽了下来。
把司机从车里拖出来,摸摸手冰凉冰凉,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已经失去生命特征。关山月装了一次中医,摸着她脖子上的动脉,脉象微弱,好在还活着。刚才见车子是一辆崭新的富康,倒是不熟悉,但是看着她的脸,虽说血迹斑斑,竟有种熟悉的感觉。关山月心里一震,抓起一把雪给她擦了擦脸,果然不假——小肖!
一辆富康也得十几万,能买得起车子的自是非富即贵。小肖的爸爸是县政法委的书记,当然能买得起轿车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对子女好,还是害了子女,祸福相依呀。关山月来不及感慨,抱起小肖纵身一跃,半空中用脚尖在路基上点了一下就跳回到路上。
把小肖放到后座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一摸,浑身冰凉。估计再迟一会儿不说受伤,冻也会冻死的。关山月按住她的神 阙缓缓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