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按到在沙发上。不知是何云丽今天过于性感,还是刁千里已经有心无力,就像他说的段子里那个送传单的一般,刚塞进去就一泻千里。
看着趴在身上气喘吁吁的刁千里已是头发花白,何云丽不由得想起苏轼调侃张先的那首诗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对比起关山月那样玉树临风的男人,刁千里就是一个龌龊不堪的糟蹋老头子,忽地何云丽心生厌倦,一时间兴致缺缺。不过她这次来还有要事找他,自然不敢拂了他的意,把他软踏踏的像毛毛虫一般的东西擦干净,用小嘴嘬了一阵儿,也没有什么效果。
何云丽担心刁千里面子上过不去,便装作满是醋意的样子说道:“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女人以后不喜欢我了?”刁千里厚着脸皮嘿嘿一乐道:“这一阵儿让那两个小娘皮折腾的我快不行了,哈哈。”
爱到深处腿自开,啪到腻出说拜拜。刁千里怎么样不是重点,这次来是为了关山月那块土地的事。何云丽从这件事上得到了好处,以后还想跟着关山月发财,当官不就是为了发财吗?有钱了就可以摆脱刁千里的控制了,所以对这件事很上心。
何云丽拥着疲惫不堪的刁千里,小手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