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醉卧荒野,引得大家半夜出来寻找,不只是路彩霞生气,哪个女人不生气?但是既然来了就不能看着他生病吧?黄莺还是不放心,过去想把他弄醒。谁知摸了一下他的胳膊,发现滚烫滚烫,吃惊地说道:“他发烧了!”

    路彩霞恨恨地骂道:“活该!喝那么多酒又在石板睡觉,何况又是露天,这儿的山风多硬?能不发烧吗?简直就是作死!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省心呢?”

    见路彩霞骂个不停,谢婧心道,咋就没完没了了?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刚认识的时候装得文雅着呢,怎么越来越像小泼妇了?

    王彩过去摸摸关山月的脑门,果然烫的厉害!正想着怎么给他降降温,忽地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味里有浓浓的中草药的味道,联系到刚才的那个人的声音,想想说道:“别管他了,听他的呼吸很平稳应该没事。我估计是被灌了药酒导致火力太旺,需要在石板上休息。”

    王彩显然成了这儿的主心骨,她说没事应该就没事了。大家放下心来,不一会儿困意涌了上来,纷纷到车里休息。虽说车里睡觉憋屈,但是大家受了惊吓,又累又困,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很快过去了,天蒙蒙亮大家就被叽叽喳喳的鸟雀叫声吵醒了。昨天来时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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