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叫别人爸爸呢。”
说着,陈露露把手放到关山月的心脏上,笑话道:“你也别装了,你看你的小心脏跳的都快出来了。”一边说着,她的小手顺着关山月的胸膛摸了下去,又说着:“我喜欢你,但不却知道怎样奉献,但是男女之间不就这点事吗?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表达爱意的?扭过来。”
关山月沉沦了,不自觉地转过身来,陈露露抬脚吻了上去。这是两人第二次接吻,是那么熟悉,那么狂热,那么尽情,关山月的心事早被香甜的吻瞬间抹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个使他不断往下沉的黑暗的深渊和压在他嘴唇上的那两片火热的嘴唇。
陈露露好像站在狂风中似的,觉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好在关山月强有力的胳膊抱住了他,强烈的男人气息突然让她体会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是对一双过于强大的胳膊、两片过于粗暴的嘴唇,是喜悦和忐忑、疯狂和兴奋。陈露露感到自己被强有力的征服了,满脸润红,乌发纷乱。可是一向不屈服于命运的她,用力地吸吮着,一点也不想退却,心中甚至哼着一支歌。
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