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有小河。这样以来,河流就像人的脉络、树的干枝一般四散开来,分不清该沿着那条小河走。走着走着,很快就感到辨不清方向。

    这时曙色初露,绚丽喷薄的朝晖似万把利剑戳向妖娆的云雾。然而云雾却无穷无尽,绵延缭绕,只是偶尔从稀薄出射进几缕阳光,陡添山林的神 秘。

    转了十几个山头,曹秋水不走了,说道:“我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了,谁有本事谁带路吧。”黄莺嘀嘀咕咕地说道:“我怎么感到这场景很熟悉呢。”曹秋水说:“能不熟悉吗?每座山长得差不多,像是人工造的假山一般。咱们在村里看时,感到这片地方大致有五六公里远,可是走了半天,还是看不到前边的大山,像是原地打转一般。”

    关山月早已觉察到这种情况,“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一旦走错一个路口,方向会完全改变,辨不清方向。但是关山月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来,不知道怎么办。若只是自己,大不了展示轻功跑到山头上,看着远处大山的方向走。但是有外人在就不能了,自己跑上去担心她俩的安全,何况不能随意展露自己的本事,那样自己的实力就会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几个人都站了下来,那女士问道:“咱们走了多少时间了?”关山月抬起手腕一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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