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说道:“还记着开发区的那个电池厂的于老板吗?就是最后拆迁的那个。”关山月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这儿的手续可都办完了。”

    胡树彬说:“是啊。你把拆迁款全给了那个于老板,但是她拿到了拆迁款后忽然消失了,听说出国了。她走了不要紧,可是电池厂还欠着职工三个月的工资呢。职工投诉无门便到县政府闹事去了,一百多个职工往院里一坐,也挺壮观的。我这新官上任就遇到这事,你们说闹心不?”

    张晓峰疑惑地说:“没听说呀。你们不会是动用了暴力机构,把人都抓起来了?”胡树彬说:“幼稚!新的领导班子哪能干这事儿?让他们找了几个带头的,先谈判着。但是没钱,谈什么呀?现在正发愁呢。算了,咱不说这事,喝酒。”

    喝着酒有同学说道:“你们都有本事,不能忘了我们啊,有什么好事可要想着我们这帮穷弟兄。”胡树彬是公务员,只要大家不犯错儿,那他就扯不上关系,所以这话就是说给关山月听的。关山月笑笑说:“大家放心,既然大家同学一场,有困难肯定互相帮助的。”

    有人趁机问道:“关总,你公司职工的收入能有多高?”他的话代表了一部分人的心声,大家都看着关山月。关山月也不避讳,笑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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