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关山月登时一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谢婧羞得满脸通红,娇嗔道:“姥爷你说啥呢?他这熊样我能看上?我谁也不嫁,就伺候着您。”阳老说:“那我不就成了罪人了吗?你不嫁人,你爸妈还不生我的气?我这样一个行将就木的人,有人养着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还哪敢耽误你的前程?行了,咱们别废话了,中午让你爸妈回来吗?”

    谢婧看看关山月,关山月说:“回来一次不容易,我也正好想拜访谢叔呢,他能回来最好。”阳老瞪着眼盯着关山月说:“行,你小子有胆量!做贼还做得光明正大,我也服你了。”

    关山月哪是有胆子?只是因为谢婧的事一直没有挑明,而且和谢智生意来往比较多,所以才壮着胆子说这话,讪讪一笑说:“谢叔也算是我从事古玩的师傅,拜访他也是应该的。”阳老撇撇嘴说:“婧婧给你舅舅打电话,我给你爸妈打电话。”

    谢智是个好面子的人,也知道闺女的事儿不只是关山月一人造成的,虽然心里恨得要命,但是还是回来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气氛很诡异,捡着不疼不痒的话题说着。幸好中午阳国旗也回来了,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尴尬。

    阳国旗说:“现在国家开始控制钢铁过热,不知道对你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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