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水的一番话,让王灿荣又紧张起来。他一直也搞不清这几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看样子这些人都以关山月为中心,所以突破口还在关山月这儿。王灿荣心想,这个女人发发牢骚也是正常的,女人嘛,看法总是和男人不一样。但是谁不喜欢钱啊?不喜欢钱做生意干什么?不喜欢古玩你抢我的压手杯干什么?她说这句话无非是想抬高价码而已,有的谈就好。
王灿荣说:“关总,你看,我是诚心来向你道歉的,你说句话,看看这事咱们怎么处理。”关山月说:“刚才我的女人不是说了吗?这事儿还是公了的好,这次她受了委屈,我就听她的。你们走吧,这件事儿就这样了。”
这哪行?王灿荣赶紧说:“关总,别这样,咱们再商量商量。你想,就是把我送进监狱,住个一年半载的,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对于我来讲,在里面呆两年也就是损失点钱而已。但是这样对谁也不利啊,咱们为什么不做到利益最大化呢?我知道你不缺钱,这也不是钱的事儿,但是我的心意在,我真心实意向你们表达我的歉意。我那儿还有不少好东西,要不您看看喜欢什么,我给你送过来?”
虽然他说的也是个理,但是谁让你惹了曹秋水呢?关山月说:“你不用跟我讲这么多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