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呢,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说:“秋水说的对,我这人就是不会拒绝别人,说不定哪天就吃了大亏,这毛病以后我得改。”
张瑜咯咯直笑,原来是个怕老婆的家伙!曹秋水见张瑜笑个不停,小脸一红,说道:“嫂子,你别被他的假象迷惑了,这个人主意正着呢,说他也是白说。”张瑜笑着说:“不管怎么样,听话就好啊,不像你哥,死倔死倔的。”
曹秋山一副冤枉的样子说:“我怎么倔了?咱们的事还不都是你说了算?我什么时候敢说个不字?”张瑜娇嗔道:“瞎说啥呢?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接什么话呀?”关山月哈哈大笑:“这次我找到平衡感了,好歹有些事我说了还是算的,比你强多了,哈哈哈。”
黄莺笑道:“秋山哥,你家这么多古董,没有一件真品宣德炉?”曹秋山说:“你别说,我还真没有。”黄莺又问:“这么罕见吗?”曹秋山说:“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也算不上特别珍贵,比起名贵的瓷器来差距还是很大。只是陪葬品里的几乎没有,我也说不好,反正是我没看到过真品。”
曹秋山家的古董大都是世代盗墓得来的,靠自己收上来的寥寥无几,没见过也属于正常。
关山月笑笑说道:“宣德年间铸造各式香炉只有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