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火光电闪之间,大家惊得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俩。关山月稳稳地抱住了宫蕊,大家都舒了口气,可是等他们过来,见宫蕊昏迷不醒,顿时又紧张起来。关山月把她放下,摸摸脉搏,还好,只是昏迷过去了。
当着众人就不好人工呼吸了,关山月掐着宫蕊的人中,很快就听宫蕊哎呦一声,睁开了眼。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又是仇人,关山月不好用手摸她哪儿有伤,问道:“感觉怎么样?”
宫蕊眼里顿时转起来泪水,小脸抽搐着说道:“疼!”这不是废话吗?关山月问:“哪儿疼?”宫蕊说:“浑身疼。”想想又说道:“头疼,脚疼。”脑袋上好看,没有什么伤痕,应该是雪地起了保护作用,那就是崴脚了。正要问她哪只脚,宫蕊又说道:“左脚疼。”
还好没傻。关山月轻轻地托起她的左腿,要帮她把鞋脱掉。刚碰到鞋,宫蕊就嗷嗷的叫了起来。关山月一想,伸手掐住她腿上的迎面骨上的条口穴和小腿肚上的承山穴,让她血脉不畅,腿脚麻木,说:“秋水,你帮着把鞋脱了。”
虽然刚才两人斗的不可开交,但是他们是客人,救死扶伤还是主要的。曹秋水蹲下来把她的警靴脱掉,见那小脚快扭成九十度了,够惨的!关山月顺着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