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鞋脱了,然后又把袜子脱了,一张精致的小脚顿时闪瞎了关山月的眼,芊细、柔若,似牛奶、似白玉,恰如:新荷脱瓣月生牙,尖度纤柔满面花。太漂亮了,关山月如同酒鬼见到烈酒一般,难以克制心中的欲望。

    关山月不由的紧张起来,握着玉足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轻轻地涂上药,用纱布仔细缠好。在平时最为简单不过的事,关山月感觉就像是做一次手术一样漫长,脑子晕晕的,不知所想。

    宫蕊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慌张,自己的小脚怎能让这个臭家伙摸呢?好在他还算正人君子,没有多余的动作,免去了不少尴尬。忽地闻着一股药香,宫蕊打破沉默的气氛,问道:“你这是什么药?还挺香。”

    关山月说:“我的药里面有麝香,开窍醒神 ,活血通经,消肿止痛。你放心,我再给你按摩一下,促进药物的吸收,很快就会好的。”

    女孩子的脚让男人按摩那是一件多羞人的事?宫蕊不由得又开始面红心疼。但他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就让他作践吧!关山月用真气按摩,所按之处酥酥麻麻,一股热流沿着经脉从小腿一直往上走,舒服!

    但是,太过舒服了,关山月手像是有魔力一般,侵蚀宫蕊为他筑起的一道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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